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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閒聊時間〉

天阿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因為現在幾乎都是處於每天更文的狀態,

要我每天都喇賽一段還蠻難的(

所以大概以後這裡會變成小小聊天區(?

以下開始

今天潮級冷der!!!!!!!!

下午還下雨,坐窗邊的我狂流鼻水QQ

不過天氣冷冷的比較好,

實在不想要夏天的到來Orz

是說這次會出現一個很腹黑的角色,

當初在班上寫的時候還大叫:「這人怎麼醬~!」

寫到連自己都覺得很可怕(ryyyyyy

對了對了,是說因為《陪你到世界終結》我在寫的時候並沒有分章節,

所以打上來完全就是看那天的時間多寡來打,

因為今天是假日所以爆字數xDDDD

這兩天大概就打完了我發現wwwwww(

好啦廢話的差不多了(被拖走

 

 

感謝現在在閱讀這段文字的你:)

 

*-。-。-。-。-。-。-。--。-。-。-。-*

 

 

《陪你到世界終結》

 

腳步聲自迴廊響起,從容間卻帶著些許的急切。

房內的人勾起了嘴角。

「瑾!」門被打開,夏沫喚道。

「沫,什麼事?」倚在窗邊,莫瑾灕不疾不徐的問。

「洛他」夏沫的聲音有著擔憂。

「我知道。」莫瑾灕彷彿沒注意到夏沫的緊張,表情依然無動於衷。

「那……

「沒關係,就讓他們先這樣吧!不然凌快不行了。」

「是嗎…那要多久?

「妳覺得呢?」莫瑾灕反問。

「恩…五天?」夏沫想了想答道。

「那就五天吧!」莫瑾灕走了過去,攬住夏沫的細腰往外走。

而微弱的月光,悄悄映照在房內的棋盤上。

 

 

BOSS,早安。」早晨一進辦公室,員工們齊聲道。

「早。悠,叫柯以墨忙完來我辦公室。」經過悠的身邊時,凌低聲說。

「好。」悠的嘴角微微上揚,以前的BOSS回來了。

「凌,找我有什麼事?」良久,洛走了進來,偏頭問凌。

「沒什麼事,就只是想你了。」凌抱起洛,走向辦公桌,就這樣抱著洛看起了公文。

「凌」洛無奈的看著貌似正在撒嬌的他。

「別動,就這樣陪我一下好不好?」凌的聲音透著些許的懇求。

「恩,好啦。」洛點了點頭,往後躺在凌的懷裡,舒服的蹭了蹭。

凌擁著他,時光彷彿回到了從前,以前他也常常這樣抱著洛看書。

心中充滿了踏實。

 

 

「棋子就該只是棋子……

一名男子注視著眼前的棋盤,勾起了鬼魅般的笑。

而當月光照在那人的臉龐時,空氣頓時凝結了。

明明是一張再俊美不過的臉孔……

那眼神、那抹笑,都彷彿來自萬惡的深淵。

沒有任何一絲溫度的男子,玩弄著手中的棋子,

而當月亮緩緩的被烏雲遮住時,

那銳利的眸子閃過肅殺。

 

 

「你想怎麼樣?」KR總部,莫瑾灕望著眼前的男子,語氣冰冷。

「沒,只是來見見老朋友嘛。」男子用戲謔的口吻道。

「言子禦,你夠了。」莫瑾灕一改平日的慵懶,面對眼前的男子,他知道他不能大意。

「呵呵,還遠遠不夠呢。」被喚作言子禦的男人不在意的說。

莫瑾灕的目光瞬間警惕了起來。

「我只希望你記得,我所說的承諾。」

言子禦皮笑肉不笑的道,周邊的空氣霎時危險了起來。

莫瑾灕緊握拳頭,青筋隱隱浮現。

「那,再、見、了。下次見面就不是這麼平靜了哦

言子禦一個轉身,人就消失了。

或許不是消失,只是他和黑暗過於契合。

融於黑暗中的男子,莫瑾灕彷彿嗅出了腥味,而他的臉色只是越發的凝重。

「瑾」夏沫看著他,臉上同樣嚴肅。

「沫,該怎麼辦呢?那個男人。」莫瑾灕無奈的閉上眼睛。

「瑾,我們的孩子……」想到他們,夏沫很擔心。

「絕對不是他可以任意玩弄的。」睜開雙眼,莫瑾灕堅定的說。

 

 

好不容易從會議室逃了出來,洛坐在桌前整理報告。

「都是凌啦…副部長又不需要開會還硬拉我去…

洛喃喃的抱怨著,語氣卻有著甜蜜。

倏地,空氣有了波動,洛警惕的起身。

「誰?」

「呵。」從黑暗中傳出輕笑,一名男子現身在洛的房間。

看著他,洛平時耀眼的眸子裡盛滿了恐懼。

「你……

「宇洛,該回來了哦。」男子的語氣依舊那麼的隨便,但瞳孔卻是駭人的黑暗。

望著那極為熟悉的臉龐,但洛知道他不是他。

「別用那麼害怕的表情看著我哦。」男子輕挑似的抬起了洛的下顎。

洛微微顫抖,面對這個男人,沒有人能反抗的了。

男子輕輕的笑了,但是那笑容…卻無法讓人感到一絲溫度。

男子放手,洛如釋重負的倒在椅子上。

「第三天了,你知道期限的,記得回來。」男子慢慢的說。

洛望著他,眼裡是濃濃的悲傷。

隨後男子沒入黑暗中,不見了。

 

 

「洛,怎麼了?你今天似乎不是很開心。」凌擔心的問。

「沒事沒事~大概是昨天開會太累了。」洛漾開一個能令他放心的笑容。

「對不起,昨天果然不該硬拉你去的」凌自責的說。

「沒關係啦!我也學到很多阿。」洛抱住凌,安撫似的拍拍他。

「恩,別累著自己就好。」凌只是開心洛好久沒有主動抱他了,而洛此時此刻的神情

卻是滿滿的不捨。

第四天了,和凌相處的時間在倒數……

只要一想到又要和凌分開,洛的心就陣陣抽痛著。

 

BOSS」悠突然衝了進來。

「怎麼了?很少看妳這麼緊張呢,悠。」凌打趣的說。

「大事不好了!上禮拜JL下大筆金錢的那個工程是個幌子!

「妳說什麼!?」凌激動的站了起來。

JL的股市今早開始崩盤了!股東們今天召開會議決定這次不救JL!」

「可惡,怎麼會這樣!」凌咒罵了一聲,準備召開臨時會議。

JL上禮拜花了七億砸下的工程,在開工前一天負責人帶著錢跑了,

經濟受創的JL股市開始瘋狂下跌,又賠了不少錢。

而此時原本和JL有著長期合約的公司一個一個開始毀約,

這一天凌簡直快瘋了,不斷的開會、不斷的穿梭南北部。

 

而另一方,言子禦坐在高級沙發椅上,望著窗前明亮的天空漸漸被黑暗侵蝕,

只是低喃著:「一切才剛要開始呢……

 

「該死的!到底是誰在搞鬼!」忙了一整天,凌疲憊的倒在沙發上。

洛抿唇,他很清楚是誰做的。

BOSS,怎麼查都查不到幕後主使的人。」悠無奈的說。

這一連串的事件很明顯的是人為,一切的一切都過於巧合。

「不管了,繼續查,我會去拜託漓幫忙。」

「是。」

 

 

「言子禦!你到底在計畫什麼!」莫瑾灕對著話筒吼著。

今天早上的事震驚全球,KR連帶的也虧損不少。

「恩?不覺得很有趣嗎。」在話筒另一邊,言子禦勾起嘴角。

「有趣個屁!有事就針對我,不要去動JL

KR可是世界經濟的龍頭呢,動你們好麻煩。

莫瑾灕額頭爆出青筋,這該死的男人…!

「反正快到了。兩天過後一切又會恢復正常了嘛,我只是弄了一點樂趣娛樂大眾罷了~」

言子禦的話令莫瑾灕差點掀桌,這男人……根本就把世界玩弄於掌中!!

你……!!

「反正明天是最後一天了,好好享受哦~」說完,言子禦掛斷電話。

「嘟」留下快要發飆的莫瑾灕。

 

 

「小瑾~」

記憶中的他,明明是那麼天真無邪。

 

「呵,莫瑾灕,總有一天,你會失去一切。」

記憶中的小男孩長大了,過往的耀眼被黑暗吞噬。

 

「子禦……

「再見。下次見面時,小心別大意了,呵。」

 

望著那和自己幾乎如出一轍的臉孔,莫瑾灕嘆了口氣。

 

三年前──

「爸爸,您找我有什麼事?」一天,洛被叫到書房。

一進去,洛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儘管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其中一個…很明顯不是莫瑾灕。

莫瑾灕不愛笑,但總給人一種自然的感覺,當然兇起來就另當別論了。

而另一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嘴角若有似無的擒著鬼魅的笑,

但卻毫無溫度。

「爸爸,他……

「洛,第一次和你介紹,他是我的弟弟,言子禦。」莫瑾灕淡淡的說。

「是『曾經』是。」男子補充道。

洛完完全全的傻了。

「也是。他是我的雙胞胎弟弟,在高中那年離開家裡、改了姓。」

洛被這個消息震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他的世界,在遇到言子禦之後,天旋地轉。

一切的一切,開始崩塌。

 

 

洛睜開雙眼,看著早晨的陽光,喃喃的道:「第五天了……

 

莫瑾灕望著緩緩上升的太陽,神情複雜。

 

言子禦站在窗前,勾起了嘴角。

再度失去的痛…冰凌,你會怎麼樣呢?

 

 

緊握手中僅剩的一切,

而那無法遏止的黑暗依舊朝他襲來。

徬徨無助的負面情緒啃食著他的靈魂,

所有的事物、

他所以為的世界、

都在那一刻徹底瓦解。

 

 

「子禦……

「母親!母親!是誰殺了您!?」

「別…恨你哥,他…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是哥!?母親,是哥嗎!?」

「子禦…媽…媽媽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母親……!!」握著那漸漸失去溫度的手,言子禦的眼神逐漸冰冷。

母親的死始終是個謎。

但她死前所留下的那些話,讓當時已快成年的言子禦毅然決然的離開家裡、改了姓。

言子禦本來是個孝順的乖兒子、好學生,在家裡和母親的感情最好,和莫瑾灕的感情也不錯。

但一切,終究還是隨著母親的死,言子禦徹底變了個人。

冷血、無情,對這世界的一切都抱持著淡漠的心態,

過往純真的笑容,被鬼魅的黑暗吞噬。原本陽光的男孩,卻像是與黑暗融為一體。

墮落的言子禦,開始盤算著,他的復仇大計。

 

 

洛一整天都鬱鬱寡歡,看著凌都替他擔心了起來。

「洛,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沒事、我沒事。」洛扯了扯嘴角,勉強的笑了一下。

凌一臉擔憂的望著他。「身體不舒服要說。」他叮嚀著。

「好~」洛努力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看著洛的笑,凌一顆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

而洛卻在轉身的那一刻,原本帶笑的眼眸只剩下……

絕望。

 

結束了一天的疲憊,洛緩步回房。

一進房,那壓抑的空氣令他瞬間一顫。

「宇洛,老地方見哦。」男子勾起嘴角。

月光一點一滴的照映在男子的臉龐,洛無助的跌坐在地。

「你不會不來的、對吧?」男子撫著洛的臉龐,那來自地域般的寒冷,讓洛的心也漸漸冰凍。

男子輕笑,轉身沒入黑暗。

 

言子禦離開後過了好一陣子,洛起身決定去找凌。

叩叩。「凌,你睡了嗎?」洛輕聲的問。

「洛!?還沒呢,進來吧!」凌的聲音有著藏不住的喜悅。

「怎麼來找我了?」凌拉了一把椅子,兩人面對面坐著。

「睡不著。」洛淺笑。

「那我去泡杯能助眠的茶吧!」凌起身走進廚房。

而洛在那一剎那,快步移動到凌身後,在凌還未反應前抬手敲了一下。

凌瞬間倒在洛懷裡,洛抱著他坐到了床邊。

「明明應該不告而別的…但這次我卻捨不得了。

洛抱緊凌,緩緩的說著。

「吶,凌,謝謝你那時發現了我。

三年前,爸爸讓我見了他弟弟,真的跟爸爸長得一模一樣呢

但是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惡魔哪。

這幾年我被關在國外,被迫做了許多實驗,但我拚了命的求他讓我回來,

就算只是站在同一塊土地上我也滿足了。」說到這,洛笑了,抱著凌的手又收緊了一些。

「這次我回到JL,都是他意料之內的,但是他只讓我回來五天,

而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凌,答應我,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哦!

下次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呢……

洛垂下眼簾,吻了吻凌的額頭,輕輕的將他放在床上,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準備離開。

倏地,一隻手抓住了洛的手腕,洛愣住,一個強勁的力道讓他跌回床上。

「莫宇洛!你還想不告而別是不是!!」凌抱緊洛,激動的吼著。

「凌……」洛的眼眸滿是悲傷。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一定可以一起度過的,不是嗎!!」

凌的心很痛,他沒想到他的洛經歷了這麼多,而他該死的都不在他身邊!

更讓他心痛的,是洛竟然什麼都沒告訴他又要再一次離開!

「凌…對不起,原諒當年我的不告而別,但那個男人真的不是……

「我才不管他是誰!!洛,你不是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嗎!」

洛心一緊,他何嘗不感到痛苦?

被迫離家、被迫學習、被迫成長……

「但是今天晚上如果我不去,JL不知道又會被…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的傑作?」凌震驚。

「恩,是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後主導的。」洛凝重的點點頭。

凌陷入深思,良久,抬起頭,眼裡是從未見的堅定。

「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言子禦所說的老地方,竟然是KR總部。

踏進熟悉的辦公室,凌原本凝重的臉瞬間被驚愕取代。

「喲,宇洛,你還帶了客人來見我啊?」戲謔的表情,卻是如此熟悉的臉龐。

「父親……」凌望向站在一旁的莫瑾灕,後者只給了他一個苦笑。

「言子禦……」洛盯著言子禦,一臉痛苦。

「嘖,冰凌,你這棋子真的很愛亂跑」言子禦輕輕搖著棋盤上的棋子。

「但,」忽地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我不需要不聽話的棋子。」哐啷一聲,一個棋子自言子禦的手中飛出,掉落在冰凌前面。

「夠了!你到底還想要我做什麼!」洛朝他吼道。

「想要做什麼嘛…到也沒有。」言子禦緩緩站起來,凌戒備的看著他。

「我只是想讓莫瑾灕嚐到我所承受的痛苦。要怪就怪,你是他兒子。」

言子禦目光冷冽,如劍般射向莫瑾灕。

凌疑惑的望向莫瑾灕,後者只是神情複雜的看著言子禦。

「從小到大只有你得到全家人的愛戴,明明是雙胞胎兄弟,為什麼只有你擁有一切!?

這些都沒關係,至少我還有媽媽。」提起母親,言子禦的目光閃過一絲柔和,

隨即被濃濃的悲傷與恨意取代。

「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了媽媽……!

面對言子禦滿腔的憤怒與責備,莫瑾灕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而洛和凌,則是被這件事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現場陷入一片死寂。

 

碰!一聲,所有人朝門邊看去。

「沫…」莫瑾灕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臉龐,添上了一絲訝異。

「母親!?」凌也嚇了一跳。

「莫、瑾、灕!你竟敢對我下藥!?」

一襲白色長裙襯托著夏沫姣好的身材,但是她現在一臉暴怒。

「沫」莫瑾灕扯出一抹極為無奈的笑容。

「難看死了。」夏沫撇撇嘴,望向言子禦。

「哦?又多了一位客人呢。」而他只是淡淡道。

「言子禦,你到底還想幹什麼?」夏沫目光灼灼的質問。

而言子禦只是別過頭,背對他和她。

言子禦面向凌和洛,凌看著他的眼神,好像發現了什麼。

「沫,這事妳別插手。」莫瑾灕看著夏沫說道。

「你又要我別插手!」瞪了一眼莫瑾灕,夏沫走向凌和洛。

「你們兩個先回去。」雖然是對著他們,但夏沫的眼神卻是望著凌。

凌也知道母親的意思,正準備牽著洛離開,卻發現洛一動也不動。

「洛…?」凌不解的看向洛。

「凌,我不想走。」洛輕聲的對凌說道,隨即目光望向言子禦。

「你奪走了我三年的時間,既然我也算是受害者,我就不會離開。

就因為我是爸爸的兒子,你就用盡方法折磨我?這算什麼?

言子禦!我今天一定要知道你所謂真正的理由!」洛一字一句堅定的說著。

面對洛的咄咄逼人,言子禦只是淡淡的回望著他,眸裡一片漆黑,深不見底。

 

 

守望著夜的黑

等待著破曉黎明

晚安卻總在天亮之後

那寂寞的身影

那頹廢的青春

最終也經受不住命運的捉弄

墮落的靈魂再也沒有信仰

 

毀滅

消逝

還有多遠

 

迷茫的人生可從不感到害怕

因為心早已無所謂

 

 

自小就時常做噩夢,

而夢裡的自己總是不斷在奔跑,

彷彿在追趕著什麼、亦或只是沒有意義的追求。

但最後總會跌倒、然後墜入深淵,

不斷、不斷的往下,沉淪。

 

到後來,已經能冷靜的醒來,

但內心的黑暗在疊加,想復仇的情緒高漲著,

飛濺的血色,

成了他沒入黑暗的開始。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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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私語〃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